戚继光看着徐渭墙上挂的画,赞叹道:“文长,你的画更有神韵了。”徐渭说:“只不过是戏抹罢了。”戚继光说:“虽为戏,但却传达出不同秉性和韵致。只有一尺高的纸,你画出的树竟如百尺雄伟,怎么能够画成这般气象?定是胸中有磊落的千丈豪气。看到这些画,我仿佛看到你夜半时醉酒狂歌之态。”戚继光又看看徐渭的画,说:“你的作品都是水墨居多,尽是萧瑟、落寞、苍老、愤懑的气象,很难让人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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