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舟坐于桌前说道:“民为本。”坐于对面的赵观沧则说:“如若顺你这么说,那民与民之间可有区别?”淮舟:“民就是民,有何区别?”赵观沧:“不对不对,民有惠民,刁民和愚民之分。”淮舟则端起一口茶一饮而尽:“既民已为民,又为何会有分别?众生皆等。”赵观沧则是一笑:“你听好了。愚民就是,当国家颁布法令政策时他们总是不知晓,或是不懂得其中对他们有利的因素。不是愚钝那是什么?而那刁民,则以为是一些地方官员,实在是野蛮极了。觉得朝廷亏待他门,只会对自己方域内百姓‘发火’。却在那朝堂上什么都不敢说,这就算是刁蛮了。而那惠民,说到底也不算聪慧,只不过略好于前两者;该说时说,不该说时闭嘴,话听得懂,事儿却拣着办,这就是朝廷大臣啊。你说说,我是否句句属实。”赵观沧洋洋得意得擦了擦喝完酒的嘴,又吃起了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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